就连旺春都不禁停下了动作,偷偷抬起湿润的眼帘。
雄嗔深深地看了如意一眼,目光中多了几分赞赏。
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环境中,能将屈辱转化为生存之道的人并不多见。
如意的表现证明他不是池中之物。
雄嗔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。
他俯视着恭顺的如意,声音如同砂石摩擦:『那么,如果我要肏你的对食,你又有何感想?』这个问题充满了挑战意味,旨在测试如意的底线。
殿内的空气骤然凝固。旺春的动作停滞了一瞬,脸上的血色尽失。而慕容淑则饶有兴趣地注视着这一幕,静待如意的回答。
如意的表情丝毫未变,他微微躬身,声音依旧温和:『若能取悦娘娘,便是我等奴婢的福分。』他抬起头,目光澄澈而坦然,『更何况,若能得到大师的青睐,是旺春的荣幸。』
『哈哈哈,』雄嗔爽朗地大笑,那笑声中既有赞许也有戏谑,『好一个识时务的家伙。』他伸出手,粗砺的手指轻轻抬起如意的下巴,『不过,我对男人没什么兴趣。』他的拇指划过如意的嘴唇,『你也来舔脚吧。』
如意没有立即行动,他的目光越过雄嗔宽广的肩膀,直视慕容淑。那双明亮的眼睛传递着无声的讯息:请允许我这么做。
慕容淑读懂了他的暗示,嘴角浮现出一抹神秘的微笑:『准了。』她慵懒地摆了摆手,『一对对食,理应形影不离。』她特意强调了“对食”二字,语气中带着嘲讽,『你们俩就一左一右,共同伺候大师的双脚罢。』
如意这才缓步上前,在雄嗔的右侧单膝跪地。
他的动作优雅从容,完全没有受到侮辱的感觉。
他摘下头上的饰物,任由漆黑的长发披散而下,为他增添了几分脆弱之美。
旺春看到如意真的要加入,不禁露出惊诧之色。
她的舌头停在半空,不知所措地看向如意。
这对从小一起长大、情比金坚的恋人,在这一刻面临着前所未有的考验。
『专心些。』如意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,随即俯下身子,开始效仿旺春的动作。
他先是轻轻褪去雄嗔另一只脚上剩余的袜子,然后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。
那灵巧的舌尖在雄嗔粗糙的脚掌上游移,每一处褶皱都不放过。
他的动作细致而专业,显然是个中高手。
旺春见状,心中的委屈减轻了几分。
她领会了如意的暗示:与其反抗或悲伤,不如把这当作一场表演,只为博得皇后的欢心。
于是她也调整好心态,唇边露出一抹浅笑,配合如意的工作。
一时之间,两位容貌出众的宫人分别跪在雄嗔两侧,齐心协力地舔舐着他的双脚。
他们的动作默契十足,时而交替覆盖彼此的领地,时而互相避让。
津液顺着他们的下巴滴落在雄嗔的脚背上,又被舌头卷回口中。
慕容淑满意地看着这一幕,手指在雄嗔的胸口画着圈。
她的唇边挂着玩味的微笑,目光在两位忠心耿耿的太监脸上流连。
这幅画面充满了悖德的美感——两个美貌的太监,一男一女,共同侍奉一个陌生男子的脚丫,却表现得出奇和谐。
雄嗔舒服地叹了口气,享受着双重的服务。
他的目光在如意身上停留片刻,这位外表孱弱的太监,竟能如此镇定自若地应对各种情况,确实是块可塑之材。
慕容淑的手指仍然停留在雄嗔的亵裤内,感受着那根巨物的脉动。她忽地站直身体,凤眼含春地看着这位来自庙堂的访客。
『雄嗔大师,』她声音甜美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,『从今往后,这里是我皇家宫苑,你需改换身份。』她稍稍用力捏了捏手中的肉茎,像是在确认所有权,『不能再叫雄嗔了,否则难免惹人生疑。』
雄嗔眯起眼睛,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这位贵为皇后的女人。
她的手指纤细却有力,每一次抚弄都恰到好处。
他不答反问:『那依娘娘之见,该称我为何?』
慕容淑莞尔一笑,那笑容如同春风拂面,却蕴含着不容违逆的威严:『就唤你小雄子吧。』她的语气轻快,却暗含深意,『这名字简单易记,又不会引起不必要的揣测。』
雄嗔耸耸肩,表示无所谓。
他在江湖上混迹多年,早已习惯了各种伪装和化名。
相比于那些险恶的阴谋诡计,眼下这个小小的改变简直不值一提。
慕容淑见他答应得干脆,满意地点点头。
她轻轻将雄嗔推向床榻,一边推搡一边柔声道:『小雄子,今后你就留在宫里侍奉本宫。』她的唇瓣凑近雄嗔的耳边,吐气如兰,『只要你伺候得本宫舒心,金银财宝,绫罗绸缎,应有尽有。』她的舌尖轻舔雄嗔的耳廓,『而且,本宫身边的佳丽众多,保准让你享尽人间艳福。』
雄嗔听了,却只是轻笑一声。